哈兰:交通枢纽、文化枢纽、多神与一神
炎热而贫瘠……有着奇特命运的灼热之地。
处在交通要道,但是远离各种军事、政治上很重要的城市,所以在动荡时期可以作为避难所存在。
哈兰的特色建筑
传奇城市:雅典、耶路撒冷、麦加、罗马……
《创世纪》12章
亚伯兰就照着耶和华的吩咐去了;罗得也和他同去。亚伯兰出哈兰的时候年七十五岁。
亚伯兰将他妻子撒莱和姪儿罗得,连他们在哈兰所积蓄的财物、所得的人口,都带往迦南地去。他们就到了迦南地。
有人把利百加大兒子以掃的話告訴利百加,他就打發人去,叫了他小見子雅各來,對他说:你哥哥以掃想要殺你,報仇雪恨。
現在,我兒,你要聽我的話:起來,逃往哈蘭、我哥哥拉班那里去。
古典学派在哈兰
公元6-11世紀
罗马帝国禁止异教,公元529年,查士丁尼宣布关闭雅典学院,柏拉图信众迁徒至哈兰。
公元7世紀
哈里发奥马尔二世在哈兰创建了世界第一所穆斯林大学。柏拉图与亚里士多德等学说与穆斯林思想有了交会。
穆斯林神学的深奥:犹太教-基督教一神论的传统;古希腊、古罗马的知识;沙漠、游牧的特色。
法拉比、阿威罗伊
如何进入古代世界?
可以通过阿拉伯这条路线进入。他们有整个西方世界的遗产,所以,学习阿拉伯,同时也可以进一步学习古希腊、古罗马。
启示与理性、一神与多神、游牧与定居的问题在哈兰交汇
古希腊、古罗马的传统被穆斯林翻译后得到了妥善地保存,并和后来的拜占庭一起形成了后来的文艺复兴。
伊本赫勒敦《历史绪论》
文明由游牧与定居两股力量交替而成
定居:繁荣,但滋生腐败、懒惰、淫逸,久而衰亡,或是沦为奴隶
游牧:贫乏,但有生机、强悍、自主、独立
人们从游牧到定居,而定居民族发展为帝国,抵御游牧,或终被游牧取代。
经济,又或是神明的旨意?
犹太哲学家列维纳斯在《总体与无限》里批评:西方哲学本质上是一种“怀乡病”(nostalgia),是奥德修斯式的返乡渴望。对于西方传统来说,希腊是无法返回的过去,是正在建构的当下,也是不断追逐的未来。但希伯来不同,希伯来根本是一种游牧文明,它是一个外来的他者,有很强的解构力量,所以基督教一定要在克服地方性、游牧性的犹太文明之后,才能以一种普世的姿态返回希腊的理性精神。而后来德里达之所以要把列维纳斯抬到一个非常重要的位置,就是因为后者的出现重提希腊与犹太之争,某种程度上,奥德修斯与亚伯拉罕的冲突不可调和。
列维纳斯认为从古希腊到海德格尔的西方哲学传统都是一种总体性哲学,在这种总体性(totalité)当中他者的维度是完全被消弭掉的,所以他要重新喊出“伦理学作为第一哲学”的口号,把他人(Autrui)视作绝对的、大写的他者(L’Autre absolu)。拿奥德修斯和亚伯拉罕的比喻来说要更明白,奥德修斯历经艰辛就是为了回家,他的目的如此明确;而亚伯拉罕所面对的却是难以捉摸、游离不定、绝对超乎他之上的大写他者——摩利亚山头的这团野火与柏拉图的太阳具有本质的区别。
记忆:神明在场的证明
斯宾格勒《西方的没落》
阿拉伯世界与假晶现象(以为是A,其实是B)
文明本身有“生命”吗?
《智慧七柱》
《阿拉伯的劳伦斯》(电影)
阿拉伯世界的兴起
伊斯兰世界最远拓展到伊比利亚(西班牙)和今天的印尼、菲律宾
什叶:主要受柏拉图影响,倾向于律法、神迹是神秘的,是在人的理性之外的
逊尼:主要受亚里士多德影响,倾向于用理性去解释律法、神迹
阿萨辛派:什叶派的分支
《刺客信条》《Fate Grand Order》
柏拉图主义的传人
刺杀作为手段
“山中老人”拉希德丁·锡南
麦金德“世界岛”
空间的扩散:从星球的表面到太空
东罗马帝国的陨落
保存了基督教和阿拉伯所容不下的东西
欧洲的守卫:也阻拦了伊斯兰,保存了欧洲文明
圣像破坏、灵知主义
作为教廷欧洲的另一种可能